三次元也在打排球,所以自认为会是小排球终身厨。墙头多,产出少,求评论,求捉虫。

[PP同人]Versus(对抗)76治愈

“他想在诺那塔重演一次911。”夜星低头看自己手掌心里的纹路,“我也没有太好的办法,只能把飞机打下来而已。”

鲍里斯激动地提高了嗓音:“那上面的无辜乘客呢?你不管了吗?把飞机打下来?!你听听你说话,烈空的调调。我可不是来这里给烈空帮忙的。”

“而且我还开始说俄语了,所以呢?”夜星无所谓地和鲍里斯对视,语气冷静,“如果是烈空坐在这里,是的,我们还是会在去往机场的路上。因为诺那塔要倒了,他当然要在最好的位置上观看。三个浅色头发身材高挑的青年,一辆宽敞的劳斯莱斯,一场4圌P派对助兴他怎么会错过。等到了机场,他会带上那瓶香槟登上燕鸥号,然后起飞,在诺那塔燃起的灰色礼花上空盘旋,饱饮胜利的琼浆。女巫施加在我们身上的屈辱和苦痛,他必要对方百倍偿还,连同日本四千万民众的份一起。你任何时候都可以质疑烈空和我到底哪个意志在操纵这具躯体,但是现在不行。现在不惜一切代价也要保护诺那塔,否则我们面临的是东京都秩序的全面崩盘。我,作为夜星,必要时也是会让一部分人去死的。”

鲍里斯的视线在夜星说到派对的时候飞快地掠过维卡拉。听到夜星结束,他在维卡拉的瞪视下挣扎着低头道歉:“我很抱歉。”

哇哦,有意思。槙岛看看两个俄国人,他们真的有一腿,我之前居然没看出来。“我该说,被邀请参加派对是我的荣幸吗?”

夜星转向白发青年,语调比之前更冷淡了:“说话,死。乱动,死。不听话,死。我不是烈空,我不准备草/你。你还活着是因为我不想杀人而不是你对我有价值。”

“你会知道我的价值……”有冰凉的金属抵在了槙岛的太阳穴,他闭嘴了。

夜星对维卡拉做出举杯的动作:“Ypa.”(干杯。)随后,他打开了一个聊天室的页面,登陆了一个账号,字母“D”的图标在顶端亮起。“有线索表明,有人试图劫/持/飞/机撞击诺那塔。请求西比拉接管羽田机场与成田机场的飞行塔台。请求授权解锁羽田机场的防/空/武/器。”

“请求西比拉接管羽田机场与成田机场的飞行塔台。已受理。”

“请求授权解锁羽田机场的防/空/武/器。权限不足,需至少其他三位代理人,是否等待附议?”

“是。”

夜星关闭界面,从暖和的羊毛毯子下钻出来,换上准备好的新的西装,然后给槙岛也扔了一套。

“我刚才找木村白隼问了一下诺那塔的建筑结构。我假设西比拉系统的核心处理器在那里,那恐怕飞机撞击也没有办法击穿地下二十层空间内,十二层装甲板的防御吧?而且我特别询问了一下供能问题,地下结构预留了备用电源的空间,他告诉我可能是个小型核电站。烈空为什么会突发奇想去搞一架飞机撞诺那塔?如果那不能把西比拉怎么样的话?”

夜星长吁一口气:“反正这个秘密也不会保持很久了。西比拉的核心是247个大脑,她确实有一个超级计算机,但那只是外围机械计算。247个大脑决定日本的发展政策;247个大脑决定公民的犯罪系数,247个大脑决定艺术创作是否属于违规。”

“这故事操/蛋起来真是没有下限。”维卡拉捂住眼睛感叹道。

“从无机物变成有机物不会让十二层装甲板变薄一些。”

“鲍里斯,动一动你的脑子,西比拉判定你们是潜在犯没说你们脑子不行。算了,维卡拉,你来解释给他听。”

金发女孩闭了闭眼:“这只是我的猜测。如果,西比拉只是单纯把247个大脑放在一起的话,那和一个247人的参议院就没有区别了。她或许更快,更精准,更有效率,但和一个247人的参议院没有本质区别。这个系统一定有什么方法,把他们都整合在一起,作为一个整体思考,作为一个整体决策。但这个方法也是有条件的,我想,这个条件就是大量的数据输入和输出。诺那塔塔尖是信号台,只要信号台被毁,那么西比拉就失去了需要处理的外来信息,也许立刻,也许过几天,西比拉一定会陷入内/部/分/裂的危机。因为人的大脑一刻不停地需要思考,当外来信息停止流入,他们只能内部产生信息满足需要,而每个人产生的想法必然是不同的……”

“They will fight.”维卡拉的手枪马上顶上了槙岛的太阳穴,但这次他没打算停下,“看看坐在你旁边的那个人,他只有一颗大脑而已,但是有两个思维模式。一个要做某事,另一个会拼命阻止。247个大脑组成的孤立系统,他们会打得不可开交,打到疯,打到死为止。纯粹想法和意识的战争,这可真是个绝妙的主意啊!夜星你说,有没有可能发展到一定阶段,某个雄辩家能把自己的想法灌输给每个脑子,成为西比拉唯一的主机?”

夜星收到了维卡拉的请示眼神,又叹了口气:“这是我祖父的劳斯莱斯,我不想让它沾血。我的错。我居然威胁一个psychopath并认为这会有用。”

维卡拉收回了她的枪。

终于想通了其中关节的鲍里斯将手轻轻撘在夜星的膝头:“我很抱歉,真的很抱歉。对你来说这一定是漫长的一天。这个世界总是对温柔的人格外残酷。你现在需要休息。”

“温柔不是我被期待的美德。而我现在还不能休息。森山带人守着广宏,横田队长在扇岛陪绪方撬十羽会的墙角,屠在仁粧守着我父亲,你从本宅开了车来接我。有人能告诉我一下,我的妻子和女儿那里派了谁吗?”

“阮金唐。他本来就是我们在番御的人。他会就近保护他们的。”

夜星点头。

第五个人的声音响起,是个略显尖细的小女孩的嗓音:“我恐怕那两位现在并不处于我们的保护之下。”

“Eirene?”

“二十分钟前,您的旧友森蕙子小姐通过秘密频道向您发送消息,她的未婚夫小林庆太郎受命搜寻您的下落,而刑事三科被派往杂贺让二的高尾山别墅和两位女士所在的番御区。番御区的那一路人马已经在返回本部的路上,没有发现他们的踪迹。我动用了所有已获得权限的监控设施,无法定位到他们母女。”

亚麻色头发的男人双手互握,手肘撑在大腿上,垂着头。

“值得庆幸的是,番御是外国人聚居区,非常排外,暴/乱发生时,内部秩序很好地控制了局势,并抵御了外部侵扰。两位女士不会因为不可控制的动/乱而受到伤害。”

他抬起头,面容平静:“Eirene,帮我接机场管家,不,不是我家的,泉宫寺丰久的。”

猎狗模样的AI投影在车内:“为您效劳。”

“把1号储物柜移动到T1航站楼的18号入口。”

“请输入24位密码。”

槙岛耸肩:“这做法,真够老派哈。”没人搭理他。

夜星手动输入了密码,一次成功。他挥去了无处不在的AI的投影,从领口勾出一条金色项链。除了一个镶嵌了祖母绿的金色十字架,上面还挂着一枚戒指。他把戒指取了下来,戴在小指上,展示给槙岛看:“知道这代表了什么吗?”

金戒指的戒面上是一个家族纹章,由头盔、缎带和独角兽构成。

“恕我无知,我对纹章学一窍不通。”

夜星收回手,笑了:“我的祖母来自巴西,这是她留给我的家族戒指。认识这个纹章的人会知道纹章代表的家族是卖军/火起家的。我是个尊重传统的人。军/火/贩/子的传统是什么?是当好战/争/贩/子。”

航站楼已经近在咫尺。机场高速上的车正在减速。

“有人想要战争。我就给他战争。”

槙岛欣赏着鲍里斯和维卡拉难看的脸色,也笑了:“您的慷慨值得赞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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