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次元也在打排球,所以自认为会是小排球终身厨。墙头多,产出少,求评论,求捉虫。

[PP同人]Versus(对抗)31最糟糕的一天

夜星执起槙岛的右手,以唇在他手背上轻碰了一下:“在下告辞。”

“唉哟,我说,这吻手礼可行得不够标准啊。”槙岛的耳机里传来崔求成调侃的声音,“杂贺母系不是德国人么?我都知道吻手礼应该碰手指不是手背呢。”

槙岛将右手抬到眼前,苍白的皮肤上有一个几乎和肤色融为一体的纹身,白色的逆十字背后是三对白色的翅膀。

他的吻是干燥而温热的。

槙岛不怕冷,但天台上凌冽的北风确实带走了手上的温度,手背上那个吻的温度也很快飘散了。他把右手垂下。

“那你更应该知道吻手礼是对女人的礼节。检查一下天台。”

槙岛失去了对楼下动/乱的兴趣,只一心等待结果。

“门边,距门框40公分,离地1.6米左右,摸一下。”

白色的墙上出现了全息噪点,他摸出了一个电子设备,不过纽扣大小,但功能齐全。手一松,小器件掉在地上,被鞋跟碾过。

“杂贺居然能一上来就注意到这么个小东西,绝对是带着装备来的,等一下,我看一下他的健康报告,双目1.5,应该是眼镜。”

“嗯。”

“……回去吗?”

“嗯……”

“有人上来了!速度很快,检测到支配者信号!”

槙岛听着耳机里崔求成略带焦急的声音,不以为然。他现在心情很差,既然有人想用支配者指着他,那来者被他的犯罪系数毁三观让他开心一下正好。

天台的门迅速而悄无声息地打开了。黑发的执行官看到的正是白发青年双手插袋,仰望夜空的画面。黑夜里,银色的发丝格外显眼。

狡啮慎也。

槙岛对这个在他身上留下伤痕的男人印象深刻,格斗很厉害。但是,如果带着支配者来的话,他输定了。槙岛保持着姿势没有变,眼角的余光却瞥见对方倒了下去。转过头,夜星扶着狡啮慢慢躺下,右手上是一支注射器。

“你这样对待同事真的好吗?”

夜星没有说话,眼镜后的绿眸在黑暗中闪耀着非凡的光彩。

槙岛圣护对自己的时间感一直很有信心,但是杂贺夜星从狡啮身边冲到自己身前真的有两秒吗?夜星的手术刀从自己的颈间划过的时候,槙岛只来得及把双手从口袋里解放出来,并后撤一步。一缕银发被锋利的刀口削断了。为了避开咽喉要害,槙岛这一步撤得本来就不稳,重心后移,夜星出刀的手势还没有收回,脚下就是一勾。一般人在自身找不准重心的时候,下意识的反应就是靠四肢着地重新找回重心。但槙岛哪里是一般人?他在自己跌落的过程中还给了夜星一记右勾拳,才倒在地上。不过这一拳显然还是因为吃不准着力点,减弱了威力。夜星的眼镜被打飞,但他毫不在意地迅速扔下手上的武器,左手抓着槙岛的胸口衣料,右手抓着槙岛左腿的,把身高和他相仿的成年男人一把提了起来,扔出了天台栏杆之外!夜星到底不是什么力能扛鼎的大力士,把槙岛大半个身子扔出栏杆已经是极限,槙岛的小腿一勾,勾住了栏杆,背臀沿着弧度砸在墙体上。槙岛腹肌用力,想要身体上挺双手抓住栏杆,却看到夜星笑吟吟地拿着手术刀端在自己起身的角度,脸正对的位置。槙岛不是第一次与死神擦肩而过,但这是最凶险的一次,只要自己起来的速度再快半分或者反应过来急停的速度再慢半分,手术刀就会直接戳进自己的眼窝。而从夜星握刀的位置来判断,手之前的刀柄加刀片的长度足以穿透眼球直接刺进脑内!夜星一把握住了槙岛的左腕,将没能刺进槙岛眼睛的手术刀扎进了手掌,刀片穿过第三和第四掌骨,从掌心透出。夜星松开手抽出手术刀的动作就好像是把切牛排的刀从牛排里抽出来一样自然优雅。槙岛算得上身体强健,但靠膝弯倒吊在十四层的高楼风里,还要长时间紧绷腹肌挺起上半身?他还没到那种程度。他得重新积蓄力量。

他感觉到夜星摸了摸他的膝盖,心里苦笑,下一秒,痛觉从股四头肌传来,刀尖正撞上髌骨。手掌仿佛被带着后知后觉地想起来要痛了,血糊糊的,又痛又使不上力。

夜星从容地架起地上昏迷不醒的狡啮走了。

槙岛花了五分钟才把自己弄回天台栏杆内。

崔求成的声音里有不加掩饰的“今晚看了场好戏”的幸灾乐祸:“之前我被小少爷挑断神经,看到他多少犯怵,现在看来,他倒是手下留情。下面又有四个被挑翻了,都没死,只是被限制了行动力。”

槙岛拔出膝盖上的刀,一言不发地给自己包扎。

“领头的撤走,暴/乱已经被公/安/局彻底镇压,现在他们一部分在扫尾,一部分在做救助和安抚工作。我们正好趁现在回扇岛。”

槙岛捡起地上被踩碎的眼镜和注射器,打开天台门。

“杂贺送那位的礼物你不要了?”

槙岛顿住,半晌,返身拎起小箱子走了。

这绝对是糟糕的一天!从他十六岁以来最糟糕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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