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次元也在打排球,所以自认为会是小排球终身厨。墙头多,产出少,求评论,求捉虫。

[PP同人]Versus(对抗)73绝杀?

坐在房间里的老年人生气地把手边的一个摆件砸向全息通讯装置,对着摄像头大骂了一通小兔崽子。要不是骂人的话很容易牵扯对方各路长辈,他还能再骂得久一点。估摸着已经撒完了气,秘书敲门走进房间,向将军汇报:“去仁粧的车队已经准备好了。”

“好的。派去接人的那些呢?”

秘书缩了缩肩膀:“有两位说走不开身,但是会以投影方式过去的。”

将军“哼”了一声:“新垣老师向来一心扑在学生身上,不屑于和我们一起,还有一个是谁呢?”

“高仓部长说去保护新垣老师了。”

他喝了口茶润喉:“一个警备部部长亲自去保护一个中学老师?闲的吗?”调节一下情绪,将军恢复了一副和蔼老头的模样,健步走向自己的车队,上了车。

和将军断开联系的车队上。

维卡拉只是轻轻把手放在两个医护人员身上,两人乖乖地举起双手,一点反抗的意思都没有。

夜星也没有想要为难他们,毕竟是将军的部下,只是短暂不合,粗暴对待已经是非常不得已的行为了:“你们应该知道把神经接驳器保存在你们这里是何等的信任。我只是现在分身乏术,真的不能如将军的愿,和他同去,还请谅解。”

两人点头。

维卡拉心里一松,虽然主职是医生,并不意味着两人是武力值为五的普通人,能不肢体冲突是最好的了。

夜星拿着手机,对维卡拉说:“鲍里斯到了。”

金发女孩眼睛一亮。

夜星拎起不离身的手提箱,打开车厢的门。车辆开始减速。

“等一下。”

两人齐齐看向出声的医生,他无辜地指向角落里的槙岛圣护:“你的人总要带走吧?”

和维卡拉对视一眼,夜星看向槙岛。还没等他开口,槙岛就表态了:“我跟你们走。”

夜星在犹豫。

维卡拉深金色的眉毛挑起一边,朝对面的人抬抬下巴问道:“вы русский? (你是俄国人吗?)” 

“Да, я. Разве ты не видишь это из моих волос?”(我是。你难道不能从我的发色看出来吗?)

维卡拉眨了眨蓝色的眼睛,看向夜星。

夜星抿着嘴唇,点头同意。

“Нужна помощь? Бедный мальчик.”(要我帮忙吗,伤员?)

“Я могу с этим справиться.”(我自己可以。)

维卡拉笑笑,左手拎起那副新的脊神经接驳器的箱子,右手插进槙岛腋下,不容拒绝地一把拽着他跳了下去。

夜星朝两位点头示意,也跳了下去。

黑色的装甲车无声地提速,很快消失在几人的视野中。

路边停着一辆显眼的劳斯莱斯,一个高大的青年站在车边,手上抓着一挂毛毯,为他们打开了这边的车门。

夜星披上米白色的大毯子率先钻了进去。维卡拉扯着槙岛的领子也坐进车里,夜星对面。青年坐到夜星旁边,关上车门。槙岛不清楚是自动驾驶系统还是那见鬼的Eirene接手了车辆驾驶,劳斯莱斯平滑地启动、加速,在公路上飞奔向羽田机场。

维卡拉是个身材修长的美女。金色短发在车内灯光的照耀下如同黄金一般。眼睛则是漂亮的灰蓝色。被称作鲍里斯的青年长相和维卡拉有几分相似,沙金色头发,棕色的眼睛显得平淡一些。杂贺夜星,亚麻色卷发,绿色眼睛。槙岛圣护,银色长发,琥珀金色的眼睛。一车人,诡异地有些相似感和亲切感。

维卡拉轻轻踢了一脚装着接驳器的箱子,给自己换了一个放松点的坐姿:“我喜欢这车里的人。”鲍里斯闻言微微一笑。“如果你身上的血腥味不那么重就好了。”女孩摆出嫌弃脸朝远离槙岛的方向挪了挪,“虽然我其实很习惯这味道。”

槙岛长久不说俄语,之前那两句就说的磕磕巴巴,但仍然选择接上话头:“那可真是抱歉了。但是我要说,这可由不得我,总不能因为拍蚊子沾血会弄脏手就不去拍吧?”

维卡拉大笑:“这是什么冷血变态发言啊。你就欺负夜星听不懂俄语是吗?”

鲍里斯模仿夜星的神情:“注意言行,维卡拉。”

两人一起笑出声来。白发青年没有共鸣,只是礼貌性地提了提嘴角。两人笑声渐息,都偷眼去看夜星。一车人里最像日本人的青年斜靠在座位上,捂着后颈,蜷缩着身体窝在毛毯里一声不吭。

鲍里斯和维卡拉对视一眼,眼神示意自己身边的夜星。

“&*%#@¥”维卡拉的俄语说了一句什么槙岛听不懂的专业术语,“一个人硬抗了对方二十人的队伍,超负荷了。在那边车上的时候还注射了追踪器抑制剂,好像不太舒服的样子。”

鲍里斯调出了所泽的监控画面,金棕色的眉毛一扬:“外骨骼装甲也不是万无一失的。烈空这是拿自己的命和夜星玩啊。”

“谁知道呢,杂贺雅一的回归让他更疯狂了吧?”

“所有人都在围着杂贺雅一转,说真的,一个离开利益集团二十年的人凭什么靠一个即将回归的消息就让集团里的大佬们纷纷离开夜星,站到他那边去?”

“就凭他是杂贺雅一。”夜星保持着抱膝蜷坐的姿势,转过头来,眼眸半开,平静地说道。

车里另外三个人都僵住了,因为夜星说的是再标准不过的俄语。

他从毯子下伸出修长的手臂打开车内的储藏空间,瑟洛斯特香槟的瓶身在接触到车内暖气的瞬间,结出一层朦胧的薄薄水雾。亚麻色头发的青年旋转着瓶身,眉头越皱越深,又渐渐舒展开,最后动作轻柔地把香槟放了回去。“他们甚至在你开来接我的车上准备好了庆祝的香槟。”

依旧是俄语。

“夜星不说俄语。你最好向我们证明你不是烈空。”鲍里斯的声音干涩。金发的两人绷紧了肌肉,不自觉地姿态抗拒起来。

夜星换成了日语:“我时常疑惑是否让烈空吞噬我,完整地成为杂贺夜星,会是更好的选择。对我,对杂贺家,对广宏集团。但是,你看,即使强大聪慧如烈空,运筹帷幄如他,你们不还觉得他疯得厉害,不喜欢他么?而杂贺雅一,是完美的。所有人都爱他。我能十三岁就接管集团,小半是我的努力,大半是他们看在我是雅一的儿子的份上。他们需要一个代替品,一个混杂了白人血统的低劣仿制品,来怀念他。而当正品回来的时候,谁还会记得那不尽如人意的瑕疵品呢?”

夜星那双如祖母绿一般的漂亮绿眼睛扫过车内的三人,视线低垂:“这可真是一段让人不快的话语。那么我还是来证明自己不是烈空吧。如果我对烈空的意图推测得够准确,他……”诺那塔在城市的心脏位置,在去机场的路上很难透过钢筋森林看到它,不过诺那塔实在是够高,夜星认出了那个信号台塔尖。“他想在诺那塔重演一次911。”

槙岛的赞叹溢出嘴边。

其余两人还没反应过来。等他们查完911事件的概况后,维卡拉僵着脸问:“他真的做得到?那可是控制飞机去撞高楼啊!他能做到的话,你有什么方法阻止?”

夜星低头看自己手掌心里的纹路:“我也没有太好的办法,只能把飞机打下来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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