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次元也在打排球,所以自认为会是小排球终身厨。墙头多,产出少,求评论,求捉虫。

五等分的承花 贵族承×钻石花

来自 @鬼神璃 的设定
我也不知道自己拿着您可爱的设定写出了什么奇怪的东西,我根本不会写小恶魔性格的花花_(:з」∠)_

OOC警告OOC警告OOC警告
既不像原著也没有完全按照设定走

还有一个游客视角
https://astrologys.lofter.com/post/1d503c82_12e4991bc



夏日社交季是伦敦最繁华最快活的日子了。
花京院从汽车里出来,朝里面的女士伸出手。花京院夫人身着一袭绿色华丽长裙,戴着蕾丝手套的手搭在儿子手上,优雅踏出穿着舞鞋的右脚。
伸手拨弄了一下儿子的金色卷刘海,花京院夫人笑道:“今天的舞会是斯宾塞伯爵举办的,你可要玩得尽兴了。”
“我会好好享受的。妈妈也是。”花京院和他母亲分开,迅速加入了绅士们的谈话中。
这时,大门被两边的侍从推得大开,主人家陪着重要宾客进入大厅。斯宾塞伯爵体态修长,风度翩翩,被岁月留下痕迹的脸依旧能看出年轻时是何等的美男子。旁边的宾客高大英武,五官如希腊雕塑般端正深刻,乍见之下,气势十足。
【哼,那个非说罗纳河谷产区的红酒①口感宜人的大个子。】花京院一眼就认出了这个和自己在波鲁那雷夫品酒会上大吵一架,少见地吵出真火的家伙。
“对了,花京院,你刚从大陆游历回来,还没见过他吧?那个陪伯爵进来的就是乔瑟夫公爵的外孙,空条承太郎哦。这次来伦敦是来请封‘博灵顿伯爵②’的,就是说已经确认‘德文郡公爵’的头衔未来由他继承了。真是个幸运的小子。”
“乔瑟夫公爵到底还是疼爱女儿啊,否则想隔代传给承太郎的话,那个外边的私生子很有竞争力啊。”
“贺莉女公爵也是煞费苦心,让斯宾塞伯爵给他儿子作介绍人呢。”
……
就算再看不惯贺莉女公爵与日本人生的儿子却能继承英伦三岛仅有的几个公爵头衔,贵族们依旧藏好了鄙视的心情笑脸相迎,围着这位新贵客套寒暄。
花京院无所谓,在斯宾塞夫妇领舞一曲开场后,已经依次和斯宾塞家的两位淑女跳了两首曲子了。
有人无所谓,有人可在意的很。趁着舞曲间隙,未来的公爵大人和伯爵大人一起过来了。
“来,花京院,我有幸为你介绍。这是贺莉女公爵的独子,现任的博灵顿伯爵。这是花京院典明,日本驻英大使花京院奖的儿子。”
花京院笑得阳光灿烂,握手的时候下了死劲,却没有撼动承太郎分毫。承太郎保持着正常握手的力度,面不改色地承受着花京院的摧残。手分开的时候,他的手上已经可以看见被捏出来的白痕。
“说来真是不巧,你们两个明明年龄相仿,结果一个在伊顿,一个在哈罗,承太郎上剑桥的时候,花京院去了法国里昂大学,居然都没见过对方呢。”
日法混血的花京院腹诽:【MD原来是剑桥的赛艇男③,这身肌肉坐进皮划艇里真的不会把它弄沉吗?】
“其实我们之前是见过的。”承太郎的声音低沉厚重,给人以沉稳的印象,“就在波鲁那雷夫先生的品酒会上。”
“哦?”斯宾塞伯爵示意承太郎继续。
“我们大吵一架,搞砸了那场酒会。我事后想起,联系了波鲁那雷夫先生试图补偿他的损失,他却告诉我花京院先生已经赔偿过了。”承太郎用他那双漂亮的绿眼睛真诚地注视着花京院,“我希望能够弥补,毕竟这件事我也有错。”
花京院挂上无可挑剔的微笑推辞道:“伯爵大人无需介怀。其实我只是在巴黎另找了场地和宾客,举办了第二场酒会,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花费。”
“原来如此。没有什么金钱花费的话,就当我空条承太郎欠您一个人情吧。如有所托,在所不辞。”
花京院视线快速地扫过全场,突发奇想:“正好有一事。今日的男宾略多,女宾都进舞池了。我可是很喜欢跳舞的。不知下一曲,可否赏脸?”
斯宾塞伯爵知道花京院这孩子的毛病,刚想打圆场,被他接下来理直气壮的一句“我跳男步”给呛到,假咳变成了真咳,咳得停不下来。
“可以。”
花京院在心里疯狂吐槽:【你这时候不应该露出尴尬或者抗拒的表情,然后我顺势推说是开玩笑,把所谓的人情债抹平吗?你答应的那么爽快是为什么啊?!你这个人怎么总是不按套路出牌啊?】要求提出来了,对方也答应了,花京院拉不下脸反悔,只好拉着承太郎迈入了舞池。
挑剔如花京院也不得不说承太郎是很好的舞伴。跳女步的慢半拍反应每一刻都在好转,女步一些比较有难度的姿势,比如下腰,都会暗中留力,没有半点为难到男伴。
“伯爵大人舞技超群。”
“得您夸奖,是我的荣幸。”
花京院朝刚刚从自己身边旋身而过的斯宾塞伯爵的长女眨眨眼,笑道:“未来的德文郡公爵在斯宾塞伯爵的舞会上的第一支舞不仅是和男宾跳的,跳的还是女步,别人会说闲话的。”
“可我看你并不在意这些闲话。那么我也不。”
花京院笑得眯起了眼睛:“我可是‘放浪’的法国人的儿子。”
承太郎严肃的脸上也泛起笑意:“那么我是‘离经叛道的乔瑟夫’的外孙,彼此彼此。”
一曲毕。
两人站定,朝对方颔首示意,走出舞池。
斯宾塞伯爵已经在等他们了:“博灵顿伯爵真是一诺千金。花京院这孩子向来淘气,让您为难了。”
“没有的事。和花京院先生跳舞很愉快。倒是没有邀请令爱跳第一支舞,是我失礼了。④”
“哈哈哈哈,不要紧不要紧,年轻人玩的开心就好……”
和两位英国贵族闲聊了一会儿,花京院礼貌地结束了对话。看到边桌上的果盘里正巧有樱桃,不客气地挑出几颗放进嘴里。
即使迈入二十世纪已经六十年⑤,“舞会=相亲会”的公式依然成立,自由恋爱这种事情可以发生在平民之间,贵族之间还多是门当户对的联姻。花京院在跳舞的同时还注意着舞池里的动向,算是替生病不能出席的父亲做工作了。典明自小聪颖,记性奇佳,心思细密又敏锐,从政其实颇有前途。奈何被母亲宠坏,小心思贼多,任性起来连他爹都拿他没办法,嘴上严厉实际上也很宠儿子的花京院奖也就随他去了。
和自己一样用着日本姓氏的英国贵族只和主人家的三位女性跳了舞以全礼仪,之后就一直在旁边站着。有大胆的女士来邀请的话也会答应,但绝不主动邀请别人跳舞。嗯,看来这位新贵没有急于融入这个圈子啊。他发现承太郎真的非常敏锐,视线在他身上停留稍长一点都会被他发现,又一次还正对上了,花京院挑逗地朝他眨眼睛之后又有点小后悔,但不久就抛诸脑后,享受起眼前的舞会来。
在英国进入酷热的八月前,花京院提早结束社交,去了自己满大陆做生意的法国舅舅身边。花京院的外公是某个法国伯爵的第四个儿子,不过没有头衔可以继承,所以去做了艺术品商。凭着良好的出身带来的能力,生意越做越大,到了他舅舅这一代,已经相当傲人,宫廷头衔⑥这种东西可以买着玩的那种。他除了自己的一儿两女,也会带上外甥一起,教导做生意的手段。花京院大学主修艺术史,博闻强记又耳濡目染,鉴赏力十分高超,在他身边既是学习也是帮忙,日子过得飞快。在维也纳,花京院接到了来自母亲的电话,里面提到了她受邀去乔斯达庄园做客,贺莉女公爵和博灵顿伯爵都十分亲切,要他务必带合适的礼物下次送给他们。
花京院食指绕着自己的刘海打圈,望向窗外斯蒂芬大教堂的尖顶,为礼物的选择感到头痛。因为一直没有选好礼物,花京院拖拖拉拉到十二月才回到阴冷的英格兰岛上。母亲出人意料地不在伦敦,而是在乔斯达庄园。接受完父亲日常训诫的花京院只好拎着自己的行李,坐火车北上英格兰中部的德文郡。
花京院有预想到乔斯达庄园会派车来接他,但没想到来接他的人员还包括未来的德文郡公爵。高大的男人气定神闲地站在车边,动作自然地接过了他的行李。一直到承太郎替他拉开车门,花京院都有点反应不过来。承太郎伸手示意,他回过神来,钻进车里。
“您亲自来接,在下不胜惶恐。”
“来接朋友而已,您也不用放在心上。”话是这么说,承太郎其实看得出来花京院没有他表现出来的那么诚惶诚恐,礼貌的措辞只是他在英国这么多年的条件反射。舟车劳顿的花京院看上去略带疲惫,却不掩风采,金发耀眼,紫眸清亮,一对白珍珠耳坠秀气又优雅,白色细格纹西装得体修身,整个人仿佛是破开英格兰阴霾天气的一道阳光一般。
“我们才见了几面,已经是朋友了吗?”花京院故意用生疏又受宠若惊的语气问坐在身边的贵族。
承太郎才不吃这一套:“如果您不想和我做朋友的话,为什么要邀请一个比您高十多公分的男人一起跳舞呢?如果我不愿意的话,为什么也当着整个伦敦上流社会的面答应了呢?”
两人面面相觑,同时笑出声来。
承太郎止住了笑声,嘴角还残留着笑意,换成了日语:“你可以叫我的日本名字,承太郎。因为发音有两个JO连在一起,叫我JOJO也可以。”
“JOJO啊……”花京院喜欢这两个音节缠绕在舌尖的感觉,“你当然可以叫我典明,或者花京院,随你喜欢。啊,对了,初次拜访,我带了吉佳乐酒庄的朗东园红葡萄酒⑦作为礼物。”
承太郎有些惊喜地看向对方。
“事先声明,如果为我们的友谊干杯的时候,我喝到了这瓶酒的话,那恐怕就是为我们最后的友谊干杯了。”
承太郎笑道:“那当然,你放心。”
车子已经驶入了庄园,连片的草坪和林地,河流流经其中,远远可以看到典雅的石制建筑。在翻过一座桥后,轿车终于抵达了主宅的大门口。
两位母亲在大厅等他们。见到半年未曾见面的儿子,花京院夫人激动地扑上去拥抱他,亲吻他的左右脸颊。女公爵蠢蠢欲动,但是在自家儿子“您是英国人”的警告目光下,到底没能付诸行动。
花京院替妈妈找的礼物是一套九个的缪斯女神象牙摆件,胜在精美,价值可高可低。
冬日社交季和全国名流齐聚伦敦的夏日不同,圈子要小一些,以地方上地位最高的人牵头,开始这一轮的社交。在德文郡,这个重任毫无疑问落在了贺莉母子身上。准确地说,是落在了承太郎身上。
贺莉性格大方和蔼,亲切友善,但哪怕是恭维地说,都算不上精明能干。每天和花京院夫人喝茶聊天逛花园,把儿子留给管家,就算完成了舞会的全部准备。花京院倒是愿意帮忙,但只要他在一旁参谋超过一个小时,老管家就推着承太郎要他给自己介绍乔斯达庄园的收藏。
博灵顿伯爵翻完宾客名单的最后一页,签下字,收好笔:“走吧。”
家族成员的画像当然是重点对象。不过重点错的花京院评论的都不是乔斯达家的人,比如说“史比特瓦根子爵的疤就这么真实地画下来了吗”“齐贝林男爵的帽子很别致”,“DIO的发色好俗气”,“同为金发,齐贝林伯爵⑧的发色就很好看嘛”,“眼睛旁边那么明显的胎记居然都不维和,甚至很有美感”……
身为日理万机的庄园主人,承太郎每天能陪着花京院的时间也不多,可传承多代的庄园又处处都是历史需要细讲,在介绍完为接待乔治五世而建的皇家会客厅后,冬季舞会开始了。
舞会开始没多久,承太郎就找不到花京院了。他和母亲说了一声,低调地离开了大厅。他在空中舞厅找到了花京院。空中舞厅修筑在建筑最高处,顶上有天花板,四周只有石柱没有围栏,因为危险,所以除了打扫都是不开放的。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摸上来的,甚至还带着留声机和唱片。
那是一首法语歌曲,慵懒的男声唱着“爱是徒劳⑨”,声音被寒风吹散开,为这片开阔的舞厅带来一种婉转忧郁的气氛。
承太郎将盛着樱桃的水晶碟子放到小桌上,还有一支香槟和两只郁金香高脚杯。
“你会跳探戈吗,JOJO?”
“我说会的话,你信吗?”
“嗯……你和我说过乔瑟夫公爵的事迹,我觉得应该相信呢。”花京院把手搭在承太郎伸出的左手上,左手扶在他的右臂上,摆好了女步的姿势。
在一盏昏黄的小灯的光线下,深情迷人的法语香颂里,两人翩翩起舞。楼下是灯火通明的乔斯达庄园,乐队演奏,人声鼎沸。
博灵顿伯爵第二天果不其然地起晚了,但是女公爵甚至起得更晚,所以也没有人会因此指责他。舞会很成功,每一位宾客都感受到了乔斯达家的热情周到,虽然有不少人在背地里讨论庄园未来主人去了哪里,但女公爵亲切温柔的笑容让他们很快抛去这小小疑惑,享受起美食和舞乐来。
花京院因为舞会那天跳舞出汗又吹冷风,最后发烧了。虽然主人热情挽留,但此时的花京院夫人顾不上她和女公爵的友谊了,一定要带着儿子回伦敦。在她心里,小事可以让儿子摆平,大事一定要回家找老公,儿子生病这种头等大事更是要让丈夫全程监护。所以,三天后已经好很多了的花京院无奈地和贺莉母子以及他们的家庭医生道别:“感谢你们的款待,那么我们四月在伦敦见了。”
坐在车里,花京院摊开手心,回味着最后和承太郎握手的温度。
妈妈保养得宜的手包住他的右手,心疼地喃喃:“典明的手到现在还是凉凉的,肯定是没有好透,是不是穿的不够暖和呀……”
花京院的思绪却还萦绕在乔斯达庄园的皇家会客厅。为了接待国王而建造的房间,装潢上就不能再是希腊神话和圣经故事了。大幅的天花板油画内容是凯撒大帝⑩的生平。除了乔瑟夫公爵,有人知道凯撒的脸被改成了齐贝林伯爵的样子吗?仅仅因为相同的名字?用漫长余生去怀念失去的人,这种遗憾,他不要有。
轿车驶离了庄园。
花京院典明没有想到,这座庄园日后会有一片樱桃林,会为了接纳他而做出改变,会在家谱上明确写下自己的名字,会成为自己的家。未来的艰辛和幸福,还是个备受父母宠爱的孩子的花京院并不知晓。






① 罗纳河谷产区的红酒,据说单宁比较厚重,我xjb猜是风味比较浓重,不很宜口,但偏好强烈风味的人会喜欢的类型。
② “德文郡公爵”是乔斯达家的贵族头衔,封地+爵位的形式,公爵的长子继承人有“博灵顿伯爵”的封号,不是实封没有封地。斯宾塞伯爵是姓氏+爵位的形式。不要问我为什么。贵族头衔和称呼我尽力了……
③ 牛津剑桥的传统项目,皮划艇比赛,始于1892年的传统项目,每年会在复活节期间在泰晤士河上举办皇家亨利杯。赛艇手普遍人高马大,以体重(肌肉密度)高而傲人,花花这里半是酸,半是庆幸承承没有在他握手的时候报复他。贵族承“绅士”的设定真的让我有一种在写大乔的错觉。
④ 忘了在哪里看到的,舞会的第一支舞由主人家夫妇领舞,如果有主宾的话,主宾的第一支舞应该邀请主家夫人或者小姐以示对主人的尊重。很可能是错误的知识,大家就当二设。
⑤ 英国1960年以前甚至还有鸡/奸/罪,这没法玩儿啊,只能在那之后。
⑥ 终身贵族,是一种仅限于本人,不能继承的头衔。不过设定的20世纪中叶,有钱才是老牌资本主义国家里最重要的品质啦。
⑦ 前文提到的罗纳河谷产区的顶级酒庄的单一葡萄种植园的红酒。
⑧ 依靠军功或者其他特殊贡献,王室会赐给继承爵位的贵族更高的爵位,公爵和侯爵确实是很少分封的,那就伯爵,不能再低了。不给西撒一个伯爵我替他委屈。
⑨ L'amour Ç'est Pour Rien,看到不少译名,我觉得“爱是徒劳”最佳,具体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没学过法语对不起了。
⑩ 庄园的原型,查兹沃斯庄园,其中的皇家会客厅的壁画内容确实是凯撒大帝。但是因为仰头看天花板其实很累,而且会客厅的高度在四米以上,除了花花这种设定上是艺术品鉴赏家的人,没人会去细看的啦。为了写承花把乔西给BE了我好有罪恶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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