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次元也在打排球,所以自认为会是小排球终身厨。墙头多,产出少,求评论,求捉虫。

[PP同人]Versus(对抗)78冲突

槙岛从不是一个谦虚的人,但他自认诚实。对于战斗,他不会认为自己是外行,但是枪/战,还是超出了他的能力范围。白石远控制下的扇岛作为日本最不受控制同时也实力最强的法外之地,手中也是握有一批武器的,但是从来没有给槙岛展示过。所以槙岛的战斗力从来是不包括枪/械的。这也给他判断其他人的持枪战斗力造成了很大的困扰。

第一次开枪,是夜星一枪爆/头了一个男人。但他马上向维卡拉道歉自己失手,并要求互换位置。丢给围观的受惊旅客一句“公安局办事”这种蹩脚的说法后,由维卡拉当前带队,夜星一方第二次和敌方接触交火并留下了三男一女四具尸体。他们马不停蹄地继续前进,很快在手扶电梯区域遭遇到了他们的大部队。他们是打定主意要借助高度优势拦截夜星一行。维卡拉拿着微冲两次试图突围,都被居高临下地阻拦住了。

夜星和维卡拉的视线都落在了鲍里斯身上。金发青年咧开嘴:“这个时候还是得靠我啊。”

“闭嘴,干活。”

夜星从遮蔽物后探出身去,蓝色珐琅线装饰的手枪开枪击穿一块广告牌,传出一声被掐断的惊叫。维卡拉的猛烈火力随后跟上,打得对方不得不躲在掩体后。一架不过拳头大小的飞行器一路贴地飞行,沿着手扶电梯,无声地逼近了楼上。那边有人注意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黑色的噪声/炸/弹从螺旋桨上脱落,起/爆,声波在周围的空气里激起了肉眼可见的涟漪,受到冲击的所有人瞬间昏迷。

其实远在楼下的槙岛都感觉到了不适,但是看着其他三人趁着这个时候三步并两步地冲上楼梯,他也只能追上。维卡拉一马当先,在台阶上健步如飞的同时抬枪朝着还站着的人一梭子子弹下去。被放倒的人手指扣在扳机上,子弹散乱地射出,被夜星的手提箱挡住。

维卡拉对着上楼第一个看到的昏迷者的膝盖就是两粒子弹,把他手上的枪一脚踢飞到座椅下面。三个人像是和别人的膝盖有仇一样把所有人的腿都打断了。被枪/击的剧痛刺激醒了他们。有一人首先醒转过来,摸索着早就踢走或收走了的武器。夜星抱臂而立,观察着已经失去威胁的这群人。尖叫哀嚎此起彼伏,但是夜星重点观察的那人咬牙不吭声,发现自己膝盖的状况,转而用手肘和小臂支撑着自己爬行。夜星用眼神示意,三人一起把十几个残废拖到了一起。

“Good morning, ladies and gentlemen. Welcome to Japan. And thank you for what you’ve done to our airport. Do any of you want to say anything about this?(早上好,女士们先生们。欢迎来到日本。感谢你们对我们的机场所做的一切。你们中有人对此想说什么吗?)”夜星理所当然地收获了沉默。好吧,也不算沉默,痛苦的呻吟没有间断过。以槙岛的眼光来看,这群人武器受限,没有打过夜星他们,但并不能否认他们是专业人士。职业/雇/佣/兵/的嘴应该不会那么好撬开。有这时间在这里审讯,不应该抓紧去防空指挥室?

那人还停止爬行,把自己翻了过来,双肘撑在两侧,仰视着夜星的视线。

夜星礼貌地微笑:“Mr. Alpha. Anything?(首领先生,任何想说的?)”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他俩或者说,Mr. Alpha的身上,槙岛明白,夜星是对的。他是这群人中拥有绝对统治地位的那个。

但他什么都没说,他仰视夜星的角度里甚至带着一种傲然和不屑。

夜星的微笑渐渐淡了下去,嘴角残存着最后一丝笑意,踩上他的大腿,对准下//身就是一枪。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视线在一地的半残里巡回,夜星转向下一个目标:“I didn’t expect a Mrs. Alpha. My apologies.I presume you are loyal to your man, sorry, your men, I will save my asking.(我没有预料到会首领伴侣也在,对不起。我假设你对你的人,抱歉,你的队伍足够忠诚,我就不问了。)”说完又是一枪。

哀嚎二重奏让那两个俄国人不舒服了。槙岛没能从周围人的目光中读出谁是敌方首领的同性伴侣,但是鲍里斯半挡在维卡拉身前的站位却是显而易见的。男性脸上嫌恶的表情丝毫没有掩饰,在他后面的女性则是若有所思。白发青年转头看夜星。他让他想起了十羽会里那些司掌刑罚讯问的老头。他们一样,不会因为不忍而强作冷静,也不会从中获得什么愉快的体验,就是很平常的一种专注。

“Mr. Beta, how about you? (二把手先生,你呢?)”

夜星的英语口音标准,语速舒缓,槙岛听起来很舒服。但现在被夜星拿枪指着的这位就不行了,口音奇怪,说得又快,以槙岛的英语水平只听了个大概。他们的雇主只提供了入境方法和机场地图,要求控制指挥室,其他什么都没有说。

夜星认真听完了他的话,抬手又是一枪。弹匣打空了,夜星边从腰带里抽出新弹匣替换,边走向第四个人……

鲍里斯的站姿从自然到别扭又恢复自然,夜星问完了话。

浓稠的血液在地板上汇聚成血泊,混杂着刚才激战时造成的玻璃碎片。夜星抬脚在一个人的衣服上蹭了蹭,落到干净的地面上,如法炮制了左脚。残余的血液在大理石面上留下了一串逐渐变浅的淡红色鞋印。

“你很乖啊。”夜星食指挑过眉毛,看了槙岛一眼。

“某个部位隐隐作痛的时候实在是想不乖都不行呢。”

谎话。

你又不是真的想知道原因。

短暂的眼神交流让槙岛更加兴奋了。夜星的残忍像是从冬眠中苏醒过来的猛兽一样,从那双漂亮的翡翠色眼眸中跳跃出来,因为对猎物不感兴趣而转头离开。如果他刚刚真的趁着他们三个战斗的时候做了什么小动作,他现在会是一具尸体。当然了,他不是没这么想过,只是被夜星的变化迷住了,暂时没行动。

他几次和夜星面对面,卷发青年都呈现出了相当强势的姿态,把他挂在天台上倒吊吹风这不是闹着玩儿的,但是他不残忍。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为什么做,会引发什么后果。而夜星现在很残忍。槙岛作为一个psychopath,天生冷血,无法共情,对于“残忍”的感知力是很弱的,是靠学习普通人对残忍的定义来定义的。把男性聚集在一起,挨个枪击他们的下//身,让他们听同伴撕心裂肺的哭叫,让他们活在下一秒就会被践踏尊严的恐惧中。这绝对远超普通人的心理底线。而从夜星那两个武力值超高的部下的态度来看,这种行为也超过了他们的预期。奇怪的是,维卡拉明显比鲍里斯镇静。可能因为她是女性,又或者是因为她是正规军训练的?

“行了,控制室里没有埋伏。其他的他们不知道。把他们都杀了吧。”

“…………”鲍里斯站着没动。

维卡拉走到人群边“哒哒哒,哒哒哒”一阵枪响。

槙岛对夜星笑着说:“脑浆四溅和鲜血四溅的样子确实不同,还是第一次见。”

高大的金发青年单手掐住槙岛的脖子把他提溜起来抵在墙上,低沉的声音从喉咙里挤出来:“你……”

“冷静点,鲍里斯,别让他控制你的情绪。”维卡拉的声音让鲍里斯的手稍稍松了点劲,但仍然让槙岛窒息。

“听你姐姐的话,把他放下来。你想掐的人是我,你大可以冲着正主来。”夜星走近他,微抬起头,露出线条优美的脖颈,“就算是双重人格,杀死肉/体也一定可以杀死烈空。他才是你想杀的。来。”

“wqnmlgb,夜星你别刺激他。鲍里斯,冷静点,我们现在还有正事要办呢。回头再算那见鬼的双重人格的旧账行吗?”

“啊,你提醒我了,我们直接去控制室吧。一个纯白而已,让鲍里斯掐死了也不是什么大事。”夜星转身就走。

“噗通”,槙岛跌坐在地上捂着喉咙猛烈咳嗽,生理性的眼泪泉涌而出。

鲍里斯松了手,但仍不甘心。他磨着后槽牙,手指扣在枪身上,努力不往扳机的方向移动。上帝啊,为什么要把恶魔和天使塞进同一具躯体中?为什么要让世道如此艰难,天使不堕落就无法与恶魔抗衡?为什么恶魔总是能找到同类,替他把天使推进深渊?他要帮助夜星,他不能眼看着夜星被侵蚀,他要救他!杀了眼前这个白毛,简单,快速,高效。

纤长的女人的手捧住了鲍里斯的脸,维卡拉动作柔和但坚定地把男人的视线转向自己:“他不值得,亲爱的,他不值得。你是战士,不是审判者,你的手上可以沾染敌人的血,但不可以背负恶人的命。我不想你走出这一步。别管他了,夜星要走远了。”

鲍里斯被维卡拉牵着,小跑起来,留下槙岛一人犹自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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