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次元也在打排球,所以自认为会是小排球终身厨。墙头多,产出少,求评论,求捉虫。

[PP同人]Versus(对抗)71无人在意的

相比起广宏集团继承人乘坐的车队,几十分钟前从所泽出发前往扇岛的车队要低调普通得多。款式不一的商务轿车,黑白暗蓝烟灰色都有。车辆之间间距很大,也不按照某种固定模式行进。如果不注意的话,很难想到第一辆和最后一辆差了十个红绿灯距离的二十辆车里的人是一伙儿的。

此时,绪方美央正坐在车里,听一个年轻人的介绍。

“绪方女士,这是广宏科技的新产品。我们来的时候从一家旗舰店顺了七十个,现在各车辆上的先生女士们都应该已经拿到手了。联网快捷稳定,使用便利安全,普通通讯功能在广宏的隐私政策下保证无人能够非法获取。但是登陆大型第三方社交平台的话,就没办法保证不被西比拉追踪了,需要干净的账号ID来进行操作。”

绪方伸手:“这个芯片里有。”

年轻人笑得如同一个正在推销的导购,但是手上动作不含糊,马上开始了芯片的读取。“好的,ID已经读取到。我帮您分配了?”

她点头。

“虽然知道您朋友多路子广,但以防万一,我这里准备了一个网络ID贩售商和实力黑客的名单,请您过目。”

绪方认真看了一下,自己熟识的名字只占了小半,被关在所泽矫正所到底太长时间了,消息不灵通了。

“还有什么要告诉我的?”

“几个改变IP地址的小软件,相信您用得到。”

绪方笑着叹了一口气:“你是,杂贺家这支队伍的负责人?”

“哈哈,怎么可能。您太抬举我啦。我只是广宏旗下的一个小小的销售人员,您要是想见负责人的话,我这就替您联系她。”

本以为是有备而来的反西比拉组织成员,没想到还真的是销售,前心理医生惊奇地想到。对方投影出一块视频聊天界面,面目姣好的青年女性出现在其中。绪方并没有做好看到一个女性负责人的心理准备,一时之间,惊讶的表情外露得厉害。

对方不以为意,略去了寒暄客套,直接传了文件过来:“这是扇岛废弃区最高领导人白石琴子的资料,以及本次行动我们制定的三套方案。根据我们的推演,对目标白石琴子的斩首行动能在最短时间和最小影响下完成。如果需要生擒拷问,要花费更多时间解除她的私人卫队,意外暴露的可能性也会增加。由于对方使用全套义体,我们的第三套方案是远程入侵义体的智脑AI,夺取义体的控制权,但远程链接的不确定性很大。请您指示?”

“生擒。你们设备带了吧?”

“是的。在您的座位下就放着一套杂贺让二先生拥有的设备。十年前的旧款,但运行状态良好。您想要调试的话,现在就可以拿出来预热了。”

“让二……”绪方低声呢喃,坐在她身旁的男性不自然地动了动,“不了,我现在首要事情不是这个。我不懂这方面的事,对白石琴子的生擒行动,由你全权负责。我可以在2……不,3小时内获取我想要的信息,你可以把这个时间纳入计划方案中。”

“感谢您提供的信息。如果还有其他指示,请随时告知我。”

“暂时没有了。”绪方本来是想问对方称呼的,但是对面明显没这个意思,也就不去讨这个没趣了。

绪方在通讯终端上有条不紊地下达着指令。跟随她的几十人在西比拉一手遮天的时代之前都是大有身份的人物,他们之间组成的关系网,即使是在现如今的情况下依旧可以发挥出惊人的能量。如何打好这一张牌,是她要重点考虑的事情之一。

重点之二,就是夜星的态度了。杂贺夜星的人格分裂情况在所泽关押期间还是烈空远远强于夜星,不知道离开之后夜星有没有增强?如果人格转换到夜星那边的话,自己的行为很难说能不能得到夜星的支持。毕竟杂贺家控制的力量这几年一直潜伏着,连试探性的扰动都没有,看样子夜星是没有近期对西比拉的对抗意向的。他也没办法对抗,雅一的脑子还在诺那塔里,难免投鼠忌器。不对抗也不等于支持。即使考虑最坏的情况,烈空被夜星代替,也最多是收回这支武装部队用在别的地方,不可能站在西比拉一边追缉我们。只要能尽快夺取扇岛的统治权,近阶段的目标就达成了。

绪方在心里盘算着之后的计划,手头划拉着平板投影出来的几个日本最大的社交网站和留言板群。西比拉重新上线,在这种平台上能看出明显的迹象,失控的舆论像是被套了笼头的野马一样,即使左突右冲负隅顽抗,也抵挡不了专业人士的控评。本来嘛,良民就是“愚蠢的大多数”的美称了。

她的目标很明确:怀念旧时代的中老年,和具有反叛精神的青少年。除了小部分人留在了明面上的网站对抗西比拉的水军攻势,大部分跟随者都已经通过各自的资源加入了一些藏匿得比较深的网站。微妙的灰色地带,西比拉觉得留下这些平台发泄市民的负面情绪是不错的稳定社会的手法,和保留扇岛等废弃区是一样的目的。只要手法适当,可以轻松引导这些人群对西比拉的抗拒心理。再加上一些额外的煽/动,对引入犯罪系数的刑法系统,就能顺理成章地提出质疑。

民众对西比拉的质疑是最关键的一步,这满东京的烟尘和血腥味会在人的心上刻上怀疑,哪怕血痂掉落,肌理新生,这道用无数人命刻下的疤痕也永远不会消失。

车辆经过一个十字路口。中年女人和不超过十二岁的小女孩跪在地上哭得满面狼藉,秀丽端正的面孔因为哭泣而丑陋,精美的服饰有些凌乱但没有破损,掉落在一旁的手包是奢侈品的品牌,停在路边的雷克萨斯轮胎被扎,车窗被砸,门大开着。他们围着地上的男性尸体哭得撕心裂肺,不用多说什么,旁人也可以脑补出这一家人在东京暴/乱里经历了什么。国防用武装多隆手持电棍站在这么一幅充满故事的画面里,显得突兀又呆滞。

车窗里的绪方美央眼含泪水,嘴角却勾起了漂亮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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